飄萍一隻筆,胜扺十萬軍;

邵飄萍死後80年的今天,總會有許多“邵飄萍”陸續出現,

“飄萍之筆”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,依然喋喋不休


Sunday, July 26, 2009

分手的惡言

一個男人/女人若要分手,什麼冷酷和難聽的話,他們都可以脫口而出。這是實情!

最典型的惡言,就是“我對你早已沒有感覺”,更傷人的還有“我不愛你,請妳接受事實”。更有見異思遷的可惡男人,到-處-跟朋友宣-布-:“我是一時糊塗,才會愛上她。現在我清醒了......”

“前人”的那種冷酷與高傲,令人仿佛不認識過這個人。那也是實情,那顆變了的心、那張換了的臉,你絕對無法相信:那是一個曾經口口聲聲說過深愛你的人。

所以,我覺得,當一個男人愛你時,你最好“好好記住他的樣子”,因為一旦他想分手了,你絕對會發現:這根本就是一張你完全無法認得的嘴臉。

當前男友要擺脫妳,妳以為他什麼事情幹不出?他什麼難聽的話,難看的手段,統統都幹得出來。

我也見過一個面善心惡的男士,到處去跟“下一個目標女友”哭訴現任女友如何如何,聲淚俱下,博取同情。說到傷心,他一撲的一聲,趁機投進了“下一個目標女友”的懷裡痛哭。演技還勝過好來塢最佳男主角。

結果“下一個目標女友”還以為自己是“消防隊的隊長”,投進了這個老奸巨猾的男士的陷井,變成了the next unlucky one。

還有更不要臉的,有些男人,對前女友說了不是人的狠話之後,轉個方向就去當好人,到處跟人家說:“其實分手之後,我更關心她(指前女友)”。

這種男人吃得飽飽還賣乖,裝做一副好人樣,不但可以騙得到下一個“受難者”,還搞得前女友不得不在人前人後隱忍。

放生,是對的。放生自己;因為這種用盡手段擺脫妳的人,他失去的是一個愛他的人,而妳失去的,是一個不愛妳的人,之於妳而言,損失的並不是妳,而是那個不識貨的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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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ednesday, July 22, 2009

盛名所累惜麥可


      

麥可積遜,4歲就出道,從八十年代紅到九十年代。他的天才,讓他在舞台上各顯所能,他的才華,也令台下如癡如醉。

可惜,盛名卻給他帶來極大的壓力,像這樣的藝人不是空前,相信也不可能絕後;如武打明星李小龍、像魅力懾人的張國榮、像天才童星麥考利、還有憑《外星人》揚名,並以童星出身的朱爾芭莉摩,在在都是盛名所累的人海抽樣。

前兩者,死因引人揣測,也留給後人無盡的悼念、無限遺憾;朱爾芭莉摩所幸及時回頭,從人生的敗部復活。然而,不會有人了解,她曾走過多麼艱苦的浴火重生之路。之於他們,順利成長彷彿也是一種設奢望。

盛名,讓麥可行為漸漸出現偏差,首先不斷整形,再者捲入性侵害男童的風波,還傳出財務狀況出問題。而他身邊的人,也不斷從他身上“挖寶”,直到他死後唱片業仍繼續兜售他的才華。

無人能及的成就,讓麥可他成為家族里年紀最小的主唱,也讓他從小生活在美光燈下,沒什麼童年。他的故事與悲劇,就與許多神童的沉淪一樣。童星與神童的魔咒,往往教人膽寒。

看到了別人,我們警惕自己:我們或許平庸,也沒有享受過萬民景仰的驕倣,但天生我才必有用。我們的孩子,雖不一定是聚光燈的焦點,但也有出自平凡的美好與可貴。

名聲,有,確是不錯,並可以滿足一下個人的虛榮心,但如果讓一個人活得太累又活得不太正常,那不如放下、放下、再放下,讓自己的人生輕盈一點,瀟灑又自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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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July 10, 2009

劈腿慣犯人人喊打

近來幾個朋友七嘴八舌聊起來,無不對劈腿慣犯咬牙切齒。這里劈腿慣犯的定義,是指那些“故意”玩弄感情的份子,無論是男是女。

有一位同事,明明結了婚,根本沒有“執照”可偷吃,可是他偏偏是吃了一個接一個。而且每個都是很漂亮的女生。

這位仁兄,把老婆和周圍的親友隔離起來,結果老婆還是一直以為老天真是給了她母女一個好父親好老公。

熟不知,天真老婆身邊的親友,都在眼睜睜看著這仁兄不斷的坐享齊人之福。

還有一個,我們就暫稱他“都市賤男”,專門找工作四周的女生下手,而且是一個接一個,但是可以通行無阻,仿佛川行在這些女人身邊是有拿“通行証”的。

令人氣燄難消的是,旁人只能眼睜睜看著良家婦女一個接一個遇害。而他繼續他的惡行,而且“都市賤男”還很會下“猛藥”,繼續裝做很寂寞,很可憐,讓那些“好天真好傻的阿嬌們”紛紛上當。

提到這些種種,有正義感的朋友真是氣不過,覺得不應讓這種人得逞下去,就算我們不去告發,至少也不要跟這種人埋堆,以免玷污了自己的名譽。

我就有一個朋友,暫稱他是“老實男”,原本是一個純良又有責任感的男生,可是卻誤跟一批狼心狗肺的色魔走在一起,結果他要真心追求一名女生時,也被誤認為跟這群人渣是同一類的貨色,結果被狠狠的拒絕了。

所以,結論就是,我們可以忍住不去告發他們的惡行,但是我們絕對不能苟同他們的做法而跟他們同一國,這樣就好像間接認同了這些厚臉皮的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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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esday, July 07, 2009

夢的狂歡年代

∼∼記大學生涯     

很感謝我的父母,雖然家裡很窮,但仍讓我去台灣上大學。

大學時代是一個理想的年代,使我在往後的日子縱有傷感,也不再有遺憾。

我就讀的學校叫淡江大學;學校在山崗上,沒有圍牆。山下有一條河,就是張清芳所唱的《淡水河邊的man's talk》的淡水。

很長的時候,當我想家,我就會在清晨在淡水河邊跑步,傍晚則在淡水河邊散步,看白鷺鷥,看潮汐與晚霞。

淡水的暮色是出了名的美,許多台灣的民謠都為它的美麗傳唱不已,音樂家為它留下經典曲調,畫家為它凝住最美的一瞬。

後來,它還被發展成漁人碼頭。十年後,當我再重遊舊地,總是無限惆悵,那是屬於少年的悵然,點點流過。

我很感激台灣的同學,伴我度過學習的生涯,陪我走過許多笑聲淚影的日子。

我更看見了另一片天空下的孩子是如何成長的。他們是那麼跟我不一樣。

十多年後,課堂上的書本,早已忘得七七八八,但是大學的人文景象,那人與物,那藝術與文化,那些歌與畫,卻依然烙印在我的心間,伴我終身。

就這樣過了4年,這4年是青春的起點,也是夢的狂觀年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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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onday, July 06, 2009

黃河新唱

1918年,劇作家雪萊在旅居義大利時,看到了一幅少女畫像,他對這幅畫的好奇卻引起一部劇作《沉西》的誕生,激起了當時人們對人生、對制度、對社會、對歷史的反思。

畫中的少女名叫貝特麗采.沉西,在她秀麗的容貌、純樸的氣質之下卻流露郁郁難申的神情。這幅畫是她在獄中畫的,雪萊對這幅畫大惑不解,於是展開了一連串的探索。

原來,以前有位伯爵叫沉西,貝特麗采是她的女兒,沉西伯爵是個荒淫的家庭暴君,不但殺死了貝特麗采的兩個哥哥,還姦污了貝特麗采。於是,貝特麗采聯合繼母殺死了她的父親。貝特麗采最後以弒父罪判死刑。

雖然當時知道實情者無不為貝特麗采求情,無奈的是沉西伯爵做惡前已用十萬法郎為自己買了贖罪卷。如此一個歷史片段,激起了雪萊傾注了他的感情,寫下劇作《沉西》,而它也引起了廣泛的共鳴。

古今中外,許多引起巨大回響的作品何嘗不是在作者的激情下誕生?如果沒有作者深層的情感投入,就沒有《羅馬帝國興亡史》、《黑奴吁天錄》,就沒有司馬遷激憤寫下的《史記》,沒有光未然抗戰筆下的黃河詩篇、冼星海的黃河大合唱。

《黃河大合唱》誕生於抗戰憂患,激起了民族的鬥志,從1939年到今已傳唱60多年,為一個歷史片段唱出群體的心聲。而今,戰爭日已遠,隨著中國仰首闊步於國際舞台,《黃河大合唱》在大陸已行將湮沉於安樂與自信中,為何今天新山合唱團依然要再唱“黃河”?

舊曲新演,新黃河製作與演出群要唱出當代心曲,要唱出時代缺憾,而如此的嘗試能引起廣大觀眾(尤其是新生代)的共鳴嗎?這是個未知數。《黃河大合唱》已成經典的60多年後,要從經典中打破舊有對黃河清唱劇的印象,何嘗不需一份投入的熱情與好奇的探索?

我們無意叫藝術太過沉重,藝術應只是為藝術而服務,但若它在純綷為藝術服務之外,能刻劃一個時代的渴望,激起了人們對人生、對制度、對社會、對歷史的思考,使藝術成為一面搜尋社會病根的X光鏡,那麼它在藝術之外又增添了再創造的意義,也是藝術欣賞之外的一份錦上添花。我們如是期許黃河新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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