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萍一隻筆,胜扺十萬軍;

邵飄萍死後80年的今天,總會有許多“邵飄萍”陸續出現,

“飄萍之筆”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,依然喋喋不休


Monday, March 30, 2009

要不要和該不該 /鄭梅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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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人節本來是一幅幸福的畫面,畫面里有浪漫的倆人,開心的倆人。但是,對於小劉來說,卻是痛心疾首的;因為那前夕,她丈夫小陳悄悄的離開了她,還搬走了住家多件電器。

就在小劉從娘家過完年返回住家時,發現屋內的許多電器已被丈夫搬走,而身無分文的她,只能靠友人接濟過活。

看了這則社會新聞,我們著實同情無依無靠又惡疾纏身的女事主。

過了數日,落跑老公小陳也上了報端傾訴衷曲,他表示兩人結婚14年來,妻子從未出外工作,只靠他一人。妻子長期受鼻竇炎舊患的困擾,多次動手術,醫藥費都是他一人在承擔。

直到……曾經在新加坡擔任工程師的小陳被裁員了……現在處於失業,自身難保……

當然,在另一伴生病時離開對方的人不該輕易被寬容,但是當愛成為一方沉重的負擔而另一方不斷需索時,愛情也難免煙消雲散。

這是人間的現實,也是愛情的現實,沒有人“本來就應該永遠毫無條件的去照顧誰”,能做到這點的,始終只有父母。

誰辜負了誰,其實也真難說,如果女人獨立一點,自救一點,爭氣一點,結局或會改變。

在要不要和該不該之間,人們總歸有個抉擇,小陳最終做了讓伴侶痛苦的決定。

即便曾經浪漫、曾經開心幸福的倆人,曾經神聖的發過誓:不論是生病或是健康、富有或貧窮,始終忠於她/他,直到離開世界……

兩個經濟與思想獨立的人,才不會成為另一方永無止境的負擔,否則另一方總會被吸乾。而如果當一方真死了心決定離開另一方,互相的指責與推卸,無論說再多再多也都是多餘。

就當伊人已乘黃鶴去吧,人,總要有重新開始的勇氣,接下來的日子才是小劉需要力爭上游的未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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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ursday, March 26, 2009

到口的肉若沒有嚥下去....

到口的肉沒有嚥下去,大家會繼續很痛苦;這個道理,伊藤博文知道,鄧小平知道,國陣民聯也知道,現在老百姓更能體會這話的真髓。

霹靂州自州政府鬧雙胞之後,天天都有演不完的戲,一來一往,“霸”著版位不放,看得人眼花繚亂。

霹靂州權杖,各有詮釋,兩方都有理但個個沒把握,搞得大家心猿意馬,也讓整個州行政恐陷入癱瘓。

馬關條約還在談判時,李鴻章正在與日相伊藤博文談判,此時日本海軍已把台灣澎湖給攻下。

李鴻章談判談到一半接到消息,問伊藤:“伊藤大人,我們在這裡談《馬關條約》,你怎麼把澎湖給幹掉了呢?”

伊藤博文瀟灑回話:“到口的肉沒有嚥下去,痛苦得很……”。日本軍艦浩浩蕩蕩展示著狂傲的姿態。

李鴻章當時已是70多歲的老人,馬關條約是中國的恥辱,也是李鴻章一生的恥辱,但是錯不該他一人摃,只能怪當時滿清太腐敗。

香港回歸,中方堅持零時零分奏起國歌,時間一到,把香港帶回中國懷抱。

英方忍不住要問,為什麼要零時零分零秒呢?明早9點照樣升旗不也一樣嗎,何必那麼急?不過,鄧小平生前交待,香港準時回歸。

回歸儀式上,查爾斯王子講話超時,為了搶回時間,現場指揮命令活動加緊進行,司儀講話速度加快,儀仗隊加快步伐,不但把時間趕回來,還多搶到了1秒。

若問,何必那麼急?這總算輪到中國來出口氣,“因為到口的肉沒有嚥下去痛苦得很。”

態度強硬,是因為一方很強勢,如當時的日本帝國圈,如中國要把被佔領150多年的領土收回,寸土必爭,一秒都不能虧。所以,之於一個國家,必須要強大,之於一個政黨,必須要爭氣,才能了結拉鋸的兩難。

一旦兩造不肯罷休,一方強調受到憲法保護,另一方聲稱在蘇丹面前宣誓過,公說公有理,結果不僅拉鋸的兩方很痛苦,就連那塊“沒被嚥下去的肉”也很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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