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萍一隻筆,胜扺十萬軍;

邵飄萍死後80年的今天,總會有許多“邵飄萍”陸續出現,

“飄萍之筆”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,依然喋喋不休


Sunday, October 22, 2006

真花.假花--您喜歡“真花”,還是喜歡“假花”?

您喜歡“真花”,還是喜歡“假花”?如果假花製作的比真花還逼真還美麗,您寧可選擇“真花”,還是選擇“假花”?這樣問並不是提倡塑膠花,也不是推介真花,只是這個社會太多假東西,搞得人人眼花繚亂,真假顛倒,不禁教人有感而發。

世上充斥著許多幾可亂真的假東西,包括假錢幣、假義款、假保險、假選美、假直銷、假結婚、假廣告、假新聞。連人都可以假,假美女、假乳房、假官員、假警察、假尼姑、假和尚,還有假學生、假老婆、假老公、假孤兒、假孕婦,甚至連死人都還有假死人……噢,快瘋掉!這些矯飾的寶貝都是社會的膿瘡。

這個社會之所以鬼計叢生,冤案頻頻,就是因為有太多假的東西。假的東西越來越逼真,害得正派經營的“真東西”就快受不了而蠢蠢欲動--“如果做假都比真的還要真,那麼做真的又來幹嘛呢?”於是,人心開始思變;不是變得越來越好,而是越變越壞,還變本加利。人心的品質開始走下坡!

難道“假的”可以胜過“真的”嗎?廢話,當然可以!喜劇大師卓別林曾經給人類做了一個驗証,証明“假的”的確可以贏過“真的”;那一年,美國一所高級中學聯合主辦了一項“模仿卓別林”比賽。卓別林也悄悄報名參加這項比賽。結果卓別林敗給了一名在藉中學生。現場的裁判們輸給了自己的眼光。原來,真假是可以顛倒的,是非也能加以揉搓。

社會落入真假不分的僵局,隨時泥陷僵局而不自知的犧牲品就會是我們自己;而我們若不希望社會落入真假不分的僵局,必須靠我們耳聰目明的裁判,也要靠我們對假的東西深惡痛絕;把假的、虛偽的、不真誠的,一律拒絕。無論是利誘還是威逼,不管佈局多精巧、假話多迂迴,都該拒絕到底。

Saturday, October 21, 2006

意志不死 文化不止--20年前,新山的文化如雨後春筍,沙漠終於起了變化........

20年前,新山的文化如雨後春筍,沙漠終於起了變化;當年,音樂工作者陳徽崇、舞蹈工作者陳清水、詩人小曼陳再藩,以及相聲工作者姚新光,三陳一姚懷抱滿腔熱情,帶領著新山寬柔中學的幾個小毛頭,包括“新山四大小天王”黃曉君、陳浩源、胡志強、廖聰文,一起為新山文化盡力,成為新山文化的播種先鋒。

當時,正是第一次全國華人舞蹈節在新山舉行,“九舞”的璀燦光茫,燃亮了文化沙漠。它開了新山人的眼界,也為新山的文化啟了航。

20年後,小毛頭已為人父母;黃曉君已是一名音樂教育工作者,也是一名努力追求專業的聲樂演唱者,陳浩源在學術上繼續精進,廖聰文站在慕尼黑歌劇院的舞台上,胡志強表面繼承著父親的事業,實地里依然走著推動地方文化的路線。大家各有所成,頭上各頂一片天。

20年的歲月,文化推動者來來去去,他們走過顛簸,嗅過文化的芳香,流過孤寂的淚水,終於也留下了足跡;對人的一生來說,20年是漫漫長路,對這片土地卻僅是一瞬。2位當年的“小天王”黃曉君、陳浩源,20年後重聚在《聚笑集》推介與“笑迎明天”相聲晚會中,唱著游川詞、寬中合唱團團友陳強喜作曲的《海》。

他們唱道“人要有大海的胸懷/才好看海/看潮夕的漲落/受太陰的支配/看洶湧的波濤/受海岸的限制/人們從大海要去了那麼多/海還是海/海還是海/潮汐依舊漲落。”詩里行間,似乎給文化工作者的生命力,作了最好的注解。

黃曉君與陳浩源重聚在舞台上,為姚老打氣,20年前跟著長輩“跑龍套”的日子,歷歷如昨。20年玄黃乍變,大家百感交集。姚老當年懷抱的熱情,轉成一種屬於文化人的急迫感,這種時間上的急迫感,不禁教人心疼;他說道:當他知道了癌症(他形容這是一場要命的病),使他感到事不宜遲,必須赶快把相聲藝術相關資料收集並整理。於是,有了《聚笑集》。

前浪伴著後浪一起成長,一起成熟,眼看後浪一天天的茁莊,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好無情。縱然人的生命太脆弱,有著許許多多的限制,但人的意志無遠弗屆,一如大海的浩瀚。新山文化從零到一,就是最好的証明。造就文化的永恆,需要百折不輟的意志,哪怕時空有限,潮汐漲落,意志不死,文化不止,文化不止,它伴我們終身。

待客之道--“亞洲魅力之所在”是我國一直努力打造的金字招牌,更要讓這塊招牌打進全球公民心中。

“亞洲魅力之所在”是我國一直努力打造的金字招牌,更要讓這塊招牌打進全球公民心中。當局一方面在極力促銷馬來西亞,凸顯我國特色,但有辱國體的事件卻不斷啃蝕我國形象。它們的殺傷力比非典疫情還可怕;根據馬來西亞旅遊部數字顯示,今年上半年赴我國的中國旅客,比去年同期銳減49%,還低於2003年非典疫情爆發的同期人數。

外國人在本地被歧視,被勒索、被無禮對待、甚至被殺害等等冤情,隨著中國女郎申斥受辱事件之後,繼續登上檯面。有損國體的丑事接二連三,報章上又有一名日本學生指証2名警察勒索。它們不是單純的紛爭與執法人員濫權,而是演變成國家外交的絆腳石。每一道申訴像引爆的地雷,重擊國家的“招牌”。

每個國民,尤其是政府人員以及各入境處公務員、工作人員,應矗立良好的待客榜樣,了解他們的外交任務。舉凡警察、旅遊業者、餐廳服務業、德士巴士司機等等,都應以客為尊,唯護國家國際形象為己任。這些國家第一線禮賓司,直接影響旅客對我國的印象。

在國家形象陷入危機之際,我們應該痛定思痛,改善國人待人接物的方式;國內安全部副部長拿督諾奧瑪的“回去論”,是教國人難堪的錯誤示範;公務員做錯事,損失最大的是整個國家。大家都必須放寬眼界與心胸,對外國人一視同仁,了解客人的需要,甚至為他們提供協助。

國與國之間的聯繫日益密切,各國的經貿、文化組織仍至於民間老百姓往還情況已不再是點與點之間的接觸,而是面與面的整體互動。加上無遠弗屆的各國媒體訊息,使國門裏面發生的事情,將會讓全世界都看得到。

外交問題,國家形象,不是外交官員的責任而已,舉國上至官員,下至百姓,都應體認到這份責任;大家代表的是“馬來西亞”,莫讓辛苦建立的國際情誼,毀於一小撮不顧大局的國民手上。

孩子何辜?

世上仍有許多小朋友生活於戰火乃至在暴力家庭下,或在認識的親友,不為人知的虐待中,飽受身心的傷害。

大馬南部新山也上演著這樣的劇情;一天,一名可愛小童劉俊威送到診所,已經斷氣。送小孩到診所的是一對年輕的同居情侶,他們聲稱孩子遇溺。可是孩子身上的傷,遭性虐待的傷痕,教人悲憤莫名,連不是孩子父母的新聞從業員都感到心痛膽寒。

最終,這對情侶被提控,攝影記者閃爍的鎂光燈激怒了男嫌犯,他出口咒罵在場的記者:“小心以後生孩子沒有屁眼。”死者舅公看了這一幕,回應男被告一句:“你就有人道嗎?”而在之前,男疑犯面對媒體拍照時,還向媒體要“人性”。

在疑犯未定罪之前,我們無法定論誰是誰非,然而,男疑犯的“人性之要求”卻讓人深有所感;死者舅公提出的人道疑問,更是天下所有受害者,向人間提出哀痛的叩問:人道?人性?難道越來越陌生嗎,它已離我們遠去了嗎?

試想,誰可以對這麼純真的孩子,下如此重的毒手,或許心理學者可以告訴我們:“可能是大人也有精神上的疾病”或他們“吃了藥”;但是幼嫩的生命不堪的流逝,整個社會又該如何憑弔?

當其他的孩子安睡在溫暖的柔墊上時,各個角落又有多少虐童案接踵而來?從洪美鳳到小何平,從羅靜雯到劉俊威,這些孩子或被熱水燙,或被強奸、虐殺,或殘暴鞭打,他們的死,難道不是在控訴著:什麼是人道?人性又在哪里?

處理10歲巫裔女童奴魯胡達遺體的工作人員知道女童的傷勢時,都不禁哭了;因為小女孩死時脊椎都斷了,一名工作人員說:“上蒼讓這小女孩死亡,是對她的憐憫。”言下不盡無奈與心痛,當時另一個新聞重點是女童的哥哥心疼憤怒近乎崩潰的報道。

孩子何辜何罪?歹徒何其毒辣殘忍,泯滅人性?孩子無辜命喪慘無人道的歹徒之手,給社會帶來多少集體創傷?可惜,又有多少死者與死者家屬,可以得到公理與安慰,讓歹徒得到法律的制栽?他們唯有在傷心的天地里,備受折磨的繼續期盼社會更人道更有人性,執法者更有效率更具專業權威。

Monday, October 16, 2006

丹尼男孩……李敖是我最欣賞的一位作家,他最欣賞的一首歌《Danny Boy》……

丹尼男孩

李敖是我最欣賞的一位作家,他最欣賞的一首歌叫《Danny Boy》(丹尼男孩)。他在鳳凰衛視節目《李敖有話說》里面,曾經以古詩,重新翻譯這首愛爾蘭歌曲;愛爾蘭民歌,加上中華文化的意境包裝,越顯人間真愛的迷人。

教人另開眼界的是,歌曲里面的主人翁和他們對愛情的表現,這女主角堪稱愛情境界里的“高人”;女主角等著心愛的人“丹尼”回來,她告訴“丹尼”,如果他在百花凋謝的時候回來,她已不在人間,但是,她要“丹尼”不要擔心,因為她死得很安詳。

更高招的還在後面;女主角的幽魂唱道:當她長眠黃土之下時,還是會痴心傾听男主角的腳步聲,一旦男主“腳”輕柔踩在黃土上到她的墳前來探望她時,她的夢將會更溫暖,永遠甜蜜。

故事簡直是太棒了。可惜,這個“別開死面”的故事是經過改裝的!

其實真正的故事,原本是一位父親寫給即將從軍的孩子的信,信中大意說:當從軍的孩子歸來,他已長眠黃土。後來實在是太深情,就被“改裝”成情歌。幕後真正的這位愛情“高人”,原來是親情的力量。可惜它改裝之前,並沒有“紅”。改裝之後,它卻與《夏日最後玫瑰》、《強尼當兵去》“三足鼎立”,成為愛爾蘭最具盛名的3大民謠。

不過,人間真情如此無私與至深,愛情通常難比親情;那種體貼、從容與安詳,唯有親情中父母對子女之愛,才能達到如此境界。大家不妨做個試驗,用父母親愛你的無私不求回報,去愛你的男朋友或女朋友,看看是不是可以做得到?

可惜,戀愛中的男女總很難了解親情的可貴,因為它是與生俱來的,甚至為愛情,與父母鬧對立,鬧到最高點還離家出走;對他們來說,愛情遠胜親情。

兩代鴻溝常常是爭端的起源,父母不再是孩子可以傾訴的對象,可以傾訴的反而可能是手機里素昧平生的朋友。問題的家庭又延伸成各種社會問題,這種管教的無力,唯有當這些離家出走的少男或少女們,真正走到“養兒方知父母心”的路上,才會切身體會父母的苦心吧。就一如《丹尼男孩》的原始意義,“丹尼”最終所尋到的,是親情之愛。

Sunday, October 15, 2006

電視電影載舟覆舟

電視電影載舟覆舟 /鄭梅嬌

無尾熊在教導他們的下一代時,如果小無尾熊不聽話,母無尾熊就會像人類一樣,用手掌按著小無尾熊的頭, 然後使力的打小無尾熊的小屁屁 。動物尚且如此深具靈性,更何況是萬物之靈?

孩子的成長,成人扮演著重要的角色,這是宇宙不變的定律,英諺有云:"小孩是大人的'老師'",中華文化遺產《三字經》有了一句:"子不教父之過,教不嚴師之惰",教學相長,古今中外皆然。

七歲可愛小童何平死於喪盡天良的雙手之下,悲痛的父親痛斥廣電媒體對暴力的渲染,染紅了社會的血腥凶殘,薰黑了無情的德道良心,這是一個受害者對媒體作出痛心疾首的控訴。這種控訴,實也道出了在資訊快速的騰飛之下,道德良心鞭長莫及的無奈。

然而,水能載舟亦能覆舟,水就像無遠弗屆的媒體,在大勢所趨之下,人人必然接觸影像媒體,有些家庭的孩子甚至手握家中的遙控器。而且在目前盜版光碟垂手可得的情況下,香艷刺激的感官衝擊,鋪天蓋地而來,沒有密切的親子關係,沒有堅毅不移的道德良心,何以抵得住如潮澎湃的資訊大潮。

何父指出了一個社會必須關注的一隅;這一隅道出"殘酷的暴力"在個人素質與影像媒體的發酵下,如實顯現。回首過去中外各種案例:小朋友玩吊頸弄假成真,因為學習了風靡一時的小燕子的行徑;小朋友跳樓,因為要學習《超人》;美國清新校園變成鎗聲不斷的咆哮山庄。

太多的案例,讓我們必須關注影視媒體所傳遞的訊息,帶來深且遠的影響。 人類無法阻止大勢所趨,唯有擅用大勢所趨,成為"後世青年"最後一道防線;家長須要趁著影視中扭曲的容內,對孩子曉以大義,避免孩子變成帶來社會之害的成人。多陪陪孩子看電視吧,把罪惡的四方箱,轉成一個教育子女懂得仁義道德的天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