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萍一隻筆,胜扺十萬軍;

邵飄萍死後80年的今天,總會有許多“邵飄萍”陸續出現,

“飄萍之筆”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,依然喋喋不休


Wednesday, June 18, 2008

窄橋的那一端

窄橋的那一端 /徐悠

南馬邊城連接著彈丸小國新加坡,每天早上,上萬輛電單車越堤而去,傍晚上萬輛電單車又越堤而來;排在關口的人,日日夜夜的走著走著,他們來來去去,從長空望下,就像螞蟻搬家;他們為了到長堤彼岸去,去追求理想,賺取新幣。

這些人,用他們的體力換取金錢,用他的疲勞兌換成就感,更用他們的健康換取一家人的安逸。他們走著,天天如此,就像挪威畫家作品《吶喊》中的窄橋,人們只有走向窄橋的那一端。

許多專才陸續的越過故鄉的泥土,奉獻自己的才華給鄰國;安娣們早已選擇放下家務,到長堤做女工,即便一天工作12小時,並花上五六,甚至七八個小時趕路過關卡,而在家的時間已經屈指可數。

塞車,是他們必須習慣的苦楚。專才回流,時不予我,發現薪水少了七倍八倍甚至九倍,而安娣們發現她們的腳關節已經出了毛病。

到新加坡工作的出外人,失去的時間與健康,流失的青春與親情,無以憑吊,卻也無可奈何!

未離開故鄉的,無論是專才,還是非專才,他們開始想想自己的未來,考慮國家的前景,或許,窄橋的那一方,才是他們的未來,才是他們新的方向。

然而,他們心的方向在故鄉的泥土,一個有著他們家人的故鄉,從小成長的地方,孕育過他們的土地……一個讓他們感念不已,卻又悲憤莫名的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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