飄萍一隻筆,胜扺十萬軍;

邵飄萍死後80年的今天,總會有許多“邵飄萍”陸續出現,

“飄萍之筆”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,依然喋喋不休


Monday, December 25, 2006

災民受苦了

“我的阿姨被困在屋子里面的最高處,而洪水已快淹到屋頂了……”、“快救救我的朋友,他們現在困在災區,而且他們很餓很餓……”焦急的救助電話此起彼落,他們的至親困在重災區,危在旦夕,飢寒交迫。

有著好山好水好百姓的柔州,一個雨季變生肘腋,百姓困在車龍中火冒三丈,或在水中焦急等待救援。即使政府、政黨與民間組織投入大量的人力物資,全力救災,但是還是解決不了受災群眾的衣、食、住,救助和投訴的電話仍然在報館響起。

教人憂心的是,水魔張牙舞爪的肆虐之下,困在重災區的老邁者、年幼者,他們要如何逃出災區?在外的親人早焦急不已卻無計可施,而行動室的求助電話卻一直留音和轉接,眼看水位上升、水淹、泛濫、沒頂,疏散中心數目不斷增加,疏散的人數節節上升,爭執事件也在災難時刻點燃火線。

居民申訴致電有關部門求助卻被罵;有者向有關部門報告大水管爆裂,水資源嚴重浪費,官員卻不理;可以隨時提供災情的單位,“行不通”;此時,車龍里爭先恐後的車輛在按喇叭抗議。好山好水變成窮山惡水,好百姓卻變成怒氣沖沖的刁民,連致電到報館投訴也氣得惡言相向。我們理解,災民真的受苦了,否則他們不會如此情緒失控。

災後延生的後遺症也隨著水退之後,接二連三浮出檯面,水管裂水柱衝天、品質拙劣的道路雨後變成“豆腐街”,通訊中斷、路斷、橋斷、停電、停水、土崩、車禍、趁“水”打劫的謠言四起等接踵而至。更直得關注的是,災民被水勢破壞的細軟和家具丟棄無門,只好倒在河里或是堆在路邊,造成社區的另一種“災難”。

誠如柔州務大臣阿都干尼所言,這場水災是百年罕見的水災,它與今年發生的巴西古當油庫大爆炸案一樣,連消拯總局的大隊長也大嘆,這是他沒有見過的大事件。我國不是地震區,也很少天災,大家活在一個好山好水的環境里太久,政府機構與老百姓太缺乏“料災從嚴”的態度,當罕見的大災難發生,我們往往只有“挨打”的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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